[快新]散落星辰

*极度OOC,慎入

*复建产物



我用手指触碰你脆弱不堪的灵魂,一千八百二十六颗碎星同你一齐下坠,在海洋,在林间,在街道,流淌的遍地皆是,万物迎你入,可我孑然一身。

 


他的脚边落了一本笔记本,瞧上去极为普通,假若是混入学生们上交的作业里也无人注意,工藤新一不记得自己买过这样的笔记本,但他也没想深思,只觉兴许是刚才收拾时落下的,便想将它放入纸箱中,同布满些许灰尘的书籍做伴。


拾起笔记本时,一张纸条从中滑落,像是刻意要他看见似的。霎时间,他如同触电了般,将笔记本丢在地上,那双漂亮的湛蓝色眼瞳里本应是疑惑,可此时却浸满酸涩,他的指尖在不住的颤抖,像是濒危的蝴蝶扇动残翅。


工藤新一不知道那张纸条从何而来,记忆也在反复用力的告诉他,反驳他感官做出的错误判断。其实心脏被掐着的感觉比窒息好不上几分,鼻尖的酸楚快要令他的泪腺不受控制。他拼命的呼吸,企图摆脱这种怪异的感觉,时针还在走动,却格外缓慢,工藤分神想道:这钟肯定是年久坏了。


纸条被揉的不成样,干涸的深褐色血迹中掺杂着不成型的字,或许是用可溶性水笔写成的,沾了汗液、积水和血液的纸条,早已失了它存在的意义,剩下的价值只有刺激工藤新一的大脑,妄图搬出那个困扰了他五年的噩梦,在他清醒时再次杀了他。


工藤新一在受伤的那段时间里,整日都过的昏昏沉沉,白日睡去,深夜醒来,神经被浸泡在漫长的漆黑中。


他像是没有意识,和从屋檐坠落的雨水一起滑入深渊中,终日只有黑暗与噩梦相伴。


梦中有他最后的一段记忆,车子的尖鸣,子弹与身体的撞击声,紧接着涌来一片暗红,刺得他眼睛生疼,他瞥见身侧那人张了张嘴,薄唇微颤,沙哑的声音被噎在了喉咙中。


那口气最终也未被吞咽入肺。


工藤新一惊的从床上坐起,幅度大到牵扯了伤口,包裹着伤口的白纱布渗出丝丝血色,恍惚间他觉得自己的掌心依旧温热,如同噩梦里被那人触碰后,他张开手,那张字条又被他抓进了掌心。


惨白月色坠于人间,磷粉洒在海面,海浪搅得圆月不成型,工藤新一靠在枕头上,外头是属于深海的浪漫,可厚重的窗帘将月色隔离,他只能听见海浪拍打暗礁的声音。


悲伤是一种奢侈品。


他恢复后对先前的记忆越发浅,情感也随记忆逐渐消散,唯有那个困扰他五年之久的噩梦刻骨铭心,但他始终无法看清那人的脸,听不见那人的声音,而那张嘴诉说着无尽的悲哀。


屋外,电闪雷鸣,雨滴沉重的砸在叶片上,杂乱无章的雨声同五年前的情景再度重合,他不顾一切的向外跑,沿途撞翻了不少箱子,里面倒出的书籍和杂物散落一地,凌乱了这个空荡荡的房子。


工藤新一也不知道他该去哪,但心里有个声音在指引着他。他浑身被雨水淋湿,整齐的发被雨水打得散乱,湿答答的贴着他的额头和脸颊,连同黑密的睫毛也粘上了雨滴,让人想起晨间的白玫瑰。


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久,只是这雨没停,他便一直跑。到了一处墓地,石碑上刻着那人的名字——黑羽快斗。


工藤颤抖着张开掌心,纸条已经被他捏烂了,他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放在他的碑前,像是在对待脆弱的生命。雨水从他睫毛上滑落,滴入土壤。


雨逐渐小了,他在模糊中看见了穿着黑西装,打了把黑伞的青年向他走来,他身材修长,脸色平静,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容,青年张了张嘴,说道:“我——”


“五年,一千八百二十六天,我还记得。”


END

这次的文可能比较难看懂……好久没写了,真的很生疏,希望能收到评论,和我一起讨论或是说说自己的理解都可以(⑉°з°)-♡

本人才疏学浅,望见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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咩咩离

黎明在空寂的街角找到我,我比黑夜更长久。